在1971年夏天,我与大队同事先去上海松江化肥厂联系一下废氨水(生产碳酸氢铵废水,用于农田肥料),然后二人去上海看一下电线、电动机等(当时非常紧缺)。
我们在上海北京路(北京路以买机械为主,在南京路之北),肚子饿了,看到一家卖熟食的店,买了半斤猪头肉(4角一斤),用纸包好,走进一家饭店吃饭。
二人买了一斤半米饭,在饭店倒了一点酱油,便吃起来了。
这店这大,基本每桌都有人,我们二人坐一桌只有二人的桌上吃(是小方台),我们与他们二人刚好的是一曲尺坐。
二个上海人点了五个菜,四瓶啤酒,对着喝。
其中一位上海人说:“你看乡下人真节约,这么一点猪头肉吃得真香。我们二人要吃五个菜......“
另一位上海说:“乡下人嘛,能吃猪头肉已经不错了,你看这酱油也是店里揩油的......"
我朝说话的上海人看了一眼。
第一个说话的上海说:“乡下人节约,我们以后也要节约一点”。
另一个上海说:“乡下人只不过吃这一点,已经不错了.....”。
我站起来,用筷子在桌子上一拍说:“我们乡下人怎么了?没有乡下人你吃啥?你凭什么欺负我们乡下人,我们都是农民,是贫农的儿子,你敢欺负我们贫下中农......”?
这时,在周围吃饭的人都走过来说这上海人的不是。第一个说话的上海人要另一个上海道歉,他不情愿的说了一声“对不起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