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得在1971年夏天,我与另一位大队干部去上海北京路上买农机配件。
肚子饿了、看到一小店卖猪头肉,每斤四角,便称了半年,到隔壁小饭店吃饭。
二人买了一斤半米饭,饭店倒一点酱油,吃得真香。
同桌有二位上海人点了四菜一汤加啤酒喝。
其实一个上海人说:“你看乡下人真节约,这么一点猪头肉吃得真香”。
另一个上海说:“乡下人吃得起伐,只能吃吃猪头肉蛮好里”。
我朝那上海人看了一眼,他还在数落我们乡下人。
当时年少气盛,站起来用筷子桌上一拍说:
“你欺负阿拉贫下中农?没有贫下中农你吃什么...... "
在当时,贫下中农与工人阶级是最红的人;假如现在还这样说,别人以为大脑有问题。
变了、一切都变了。